作者:平静的自由的心
分类:短篇
状态:已完结
时间:2025-06-18 16:51
1她问过我的,我应该承认。“是的,我就是二代!”也许这样,
我们就不会从阴影中凝视对方。----这一切,都是“低调”惹的祸。承认自己是二代,
很矛盾。这话像颗卡在牙缝里的钻石——吐出来太招摇,咽下去又硌得慌。
父亲说这叫“低调的艺术”,他示范得很到位:那辆辉腾常年停在家属大院最角落,
车尾贴着“驾校陪练”的黄色贴纸;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永远缩在袖口三公分之后,
像条知道见不得光的寄生虫。“在学校,为人要低调,这是为你好。”他递给我小米手机时,
指关节敲在桌面上,神情肃穆。于是,
我成了经济学院最不起眼的陈默:优衣库的衬衫洗到发白,食堂打饭永远一荤两素,
连手机壳都选最朴素的灰色。本来,这一切都没什么。日子平淡,课业不重,衣服虽廉价,
但合身又耐造,我很满意。直到林晓薇出现。林晓薇是我的同班同学。刚开始,
我觉得她也就是一个爱显摆的货色,可一旦靠近,才发现,原来她的风流藏在细微处,
就像个钩子似的。于是,这娘们就这样引起了我的注意。说实话,能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不多,
但风流除外。所以,她是班里唯一让我愿意纡尊降贵陪着笑脸和小心的女生。
倒不是因为她多特别——那双眼睛里的算计,我在父亲那些"朋友"的夫人脸上见得太多了。
但当她用圆珠笔戳我后背借笔记时,我还是会故意把字写得比小学生还工整。每次,
她从我身边走过,总会掀起一阵风,让我迷糊。她穿牛仔裤的时候,裤管裹着大腿,
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,走起路来左右轻晃,晃得我眼晕。
她穿裙子的时候更糟——裙摆一荡一荡,像在我心尖上挠痒痒。我试过不看她。真的。
可她的磁力太强,总是不经意就能吸引我。她一笑,我就耳鸣;她一转身,我就脖子发僵。
有一次,她突然回头,我正盯着她后颈上的一颗小痣发呆,没来得及移开视线。她眯起眼,
嘴角翘了翘,像是看穿了我的把戏,又像是根本懒得拆穿。“陈默,”她忽然叫我,
“你老看**嘛?”我喉咙发干,脑子里飞快闪过一百种借口,
最后脱口而出:“你头发上……有片纸屑。”她伸手摸了摸头发,没找到,
嗤笑一声:“骗人。”但也没再追问。这就是我和她的默契:她允许我看她,而我求之不得。
久而久之,我越来越像她的影子,而她则是我的光。我计算过,从教室后门到她的座位,
一共七步。如果她坐第三排,我就坐第二排。这样她一抬头,就能看见我的后脑勺。
如果她换到窗边,我就挪到她斜后方。阳光从她那边照过来,我能看清她耳垂上的细小绒毛。
上课的时光总是很无聊,感觉到我又在看她,她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,小拇指还微微翘起。
“啪”,笔从手中掉落。一直滚到我脚边,笔帽上挂着的毛绒挂坠还在微微晃动。
她弯腰捡笔的瞬间,时间突然变得粘稠。我仿佛看到了暴雨前在云层里穿梭的月亮。
那风景是我致命的诱惑。一时间,我舍不得移开眼睛,忘记了一切。"让让。
"她的手指蹭过我的膝盖,牛仔裤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。她拿起笔时却故意停了一下。
我轻轻侧身,那风景却更清楚了。“操!她绝对是故意的!”这让我想起街上刚出锅的馒头。
她发梢扫过我胳膊肘时,我差点把后槽牙咬爆——这他妈比去年在澳门摸到同花顺还**!
"谢啦。"她不经意用小拇指在我手臂挠了一下,可能只有0.3秒,
但足够我脑补出三十种**开场。窗外的空气突然变得很吵,
妈的原来是我的太阳穴在突突跳。她坐回去时嘴角翘得能挂书包,而我的心还在扑扑地跳。
2系里组织郊游,我故意踩着点到。这是有讲究的,来早了,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
结果上车才发现失算了,大巴上已坐满了人。这让我无法靠近我的女神。没办法,
我只好像个傻缺似的站在过道,假装看风景,其实是在车窗的反光里偷瞄她的侧脸。
她突然转头,玻璃上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,她挑眉:“你站这儿干嘛?”“晕车。
”我面不改色。“晕车还站?”“站着……比较不晕。”她翻了个白眼,
可嘴角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。就这样,我像条训练有素的狗,总能找到离她最近的位置。
而她,偶尔会丢给我一块骨头。日子一久,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。我心里暗喜,
盘算着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,把她搞到手。她发现了我的企图。"你就死心吧,
"晚自习时她突然凑到我耳边,香水味熏得我想打喷嚏,
"我是绝对不会找你这样的人当男朋友的。"她的指甲划过我衬衫第三颗纽扣,
"除非你是二代...可惜!你不是。"她突然笑起来,露出虎牙上粘着的口红,
"敢告诉我你是二代吗?哈,你不敢!"我盯着她虎牙上那抹红,
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盖了一半的印章。此刻我本可以像撕创可贴那样扯掉伪装,
但看着她眼底那种专属于暴发户的饥渴,我突然觉得这场游戏很有趣——就像父亲说的,
看人为了仨瓜俩枣原形毕露,是种高级消遣。"你说得对,"我把笔记本往她那边推了推,
"我连AJ都买不起。"这话不假,我鞋柜里最便宜的那双Balenciaga,
够买她全身行头。窗外的云遮住了月亮。我突然很期待有一天,
林晓薇发现我这只"麻雀"其实是只金雕时,脸上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。我还在憧憬中。
她却有男朋友了。对方是管理系的一个富二代,周新,开一辆红色法拉利,
那引擎声大得像是在宣告**。我第一次见到他们在一起,
是在校门口——周新单手扶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搭在林晓薇大腿上,
而她笑得像条刚被喂了罐头的哈巴狗。“不就是一辆法拉利吗?”我站在路边,
手里攥着刚从外面买来的炸酱面,那是我的最爱,不过现在塑料袋勒得手指有点疼。
我突然有种冲动,想跑上去对她大喊,“愿意做我女朋友吗?”“如果愿意,
我可以送你十辆法拉利!”这并不难,家里的老房子里堆满了现金,用黑色垃圾袋装着,
塞在床底下、衣柜里,甚至微波炉后面。我要是偷偷拿几垛,父亲估计都不会发现。
可我不能。因为父亲说过:“低调,是保命的艺术。”但现在,我的信念动摇了。那天晚上,
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林晓薇看周新的眼神——那种**裸的崇拜,
像是他开的不是车,而是宇宙飞船。她从来没那样看过我。
哪怕我故意在她面前“不小心”掉出过一张黑卡,
哪怕我曾“无意间”让她看到我手机里某位市领导的未接来电。可她只是撇撇嘴,
说:“陈默,你装什么装?”而现在,周新只需要踩一脚油门,就能让她神魂颠倒。
我翻出手机,点开父亲的聊天记录,最后一条是他上周发的:“记住,真正的权力,
从不需要炫耀。”可我现在只想把这句话甩在他脸上。
如果权力不能让我喜欢的女孩多看我一眼,它算什么权力?第二天周末,我去了老房子。
钥匙**锁孔时,我的手有点抖。推开门,灰尘在阳光里漂浮,像是无数个被遗忘的秘密。
我蹲下来,掀开床单——下面依然还安静地堆着几十个黑色塑料袋,捆得严严实实。
灰尘扬起时,几枚铜钱从缝隙滚落出来,在木地板上转了几圈才倒下。我捡起一枚,
借着窗外的光线看见"崇宁通宝"四个字,边廓还沾着一些烟灰。我随便拎起一袋,
沉甸甸的,估计百把万吧。“拿一点,没人会知道。”我随手把铜钱弹向墙角,
听见它撞在装钱的塑料袋上发出闷响。正准备拆开钱袋时,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父亲问我回不回家吃饭?我盯着屏幕,心跳快得像是在跑马拉松。
我盯着那枚滚到角落的铜钱,它像在故意对我瞪眼。最终我挂了电话,也没拿钱。
“拿来干什么呢?”我真不知道。我只是呆坐在那堆钱旁边,像个老鼠,
守着家族肮脏的财富。我第一次觉得,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。3死党罗毅的电话打来时,
我正在街上溜达。“陈默,今晚老地方。”八个字,一个句号,连声“喂”的机会都不给。
说完,电话就挂断,特别干脆。这就是罗毅——说话都像在发号施令,像他老子一样。
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,忽然觉得有点好笑——在普通人面前,我们都是“低调的大学生”,
但在这个小圈子里,谁是什么德行,彼此心知肚明。我拨通家里电话,接的是保姆张姨。
“张姨,跟爸妈说一声,我去罗毅家吃饭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。“……好的,小默。
”她没多问,她知道“罗毅”是谁。出租车停在“心悦会所”门口。
这地方明面上是个高端茶舍,招牌上“禅意人生”四个烫金大字,在夕阳下闪闪发光,
像是某种讽刺。推门进去,穿旗袍的女领班冲我点头微笑,眼神滑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
又迅速移开。我没理她,径直走向最里面的“竹韵轩”。门一开,
烟味混着香水味就扑面而来,这是我熟悉的味道。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,
照在我们四人身上。窗外是城市夜景,灯火如繁星般闪烁。**在真皮沙发上,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,景德镇**的青花瓷,薄如蝉翼,
据说一套能抵普通白领半年工资。"老陈最近搞了块地,在城东。"罗力翘着二郎腿,
手腕上的绿水鬼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"听说要建个高尔夫球场,专供。"罗毅嗤笑一声,
往嘴里丢了颗松露巧克力:"现在谁还玩高尔夫?土不土啊。要我说,
搞个私人马术俱乐部才是正经。"莫妮卡摆弄着新做的指甲,上面镶着细小的钻石,
在灯光下闪闪发亮:"你们男人就知道这些无聊的东西。"她端起茶杯,轻啜一口,
"这茶不错。""当然不错,"我懒洋洋地说,"武夷山那几棵母树的大红袍,
一年就产那么几斤。"罗力突然坐直了身子:"说到茶,
我爸上个月从拍卖会拍了块普洱茶饼,八十年的,花了三百多万。
"他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炫耀。"三百多万?"罗毅夸张地瞪大眼睛,
"我爸上个月在瑞士买了块表,也就这个价。"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这种攀比在我们之间早已成为习惯,就像呼吸一样自然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
从幼儿园到中学,一路走来,彼此知根知底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。
我们的友谊建立在无数共同记忆和相似背景上,却也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竞争和比较。
服务员敲门进来,开始上菜。松露鹅肝、蓝鳍金枪鱼刺身、法国空运来的生蚝,
每道菜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。罗力挑剔地用筷子拨弄着鱼子酱:"这鱼子酱不行,
颗粒不够饱满。""将就吃吧,"莫妮卡说,"又不是在莫斯科。
"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话题从最新的超跑型号转到某个明星的绯闻,
再到即将举行的拍卖会。谈话内容空洞得像是漂浮在空中的肥皂泡,五光十色却一触即破。
我沉默地喝着茶,没有加入这些话题。莫妮卡突然站起来:"我去下洗手间。"她离开后,
罗力冲我挤挤眼睛:"莫妮卡越来越漂亮了,你们俩就没可能?""别闹,"我摇头,
"从小一起长大,跟兄妹似的。""兄妹?"罗毅怪笑,"你确定她也是这么想的?
"我没接话。莫妮卡确实对我有些特别,但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过。我心里还是放不下林晓薇。
她不是这个圈子的人,我没告诉任何人,包括这三个发小。晓薇不知道我的真实背景,
她以为我只是个普通人家。这种伪装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自由。
莫妮卡回来时脸色难看:"恶心死了,停车场有对野鸳鸯在车震。
"罗力立刻来了兴趣:"真的?在哪儿?""就在B区,"莫妮卡厌恶地说。"走,看看去!
"罗毅跳起来,"谁这么饥渴,来心悦会所还这样,不会订个房间吗?准是个骗妞的恶鬼。
"莫妮卡瞪着我们:"你们真是够了。"但我已经站起来,好奇心战胜了理智。罗力也是。
莫妮卡看着我们,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:"呸!丢人。"我们三人乘电梯下到停车场。
B区停的都是豪车,灯光昏暗但足够看清。远远地,
我们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在轻微晃动。"啧,法拉利,"罗力小声说,"也不算太差嘛。
"我们悄悄靠近,躲在几辆车后观察。车窗没有关,能听到里面的动静。
女人的**声和男人的喘息混杂在一起,令人面红耳赤。"****,"罗毅低声说,
"比看片带劲多了。"就在这时,车里的女人抬起了头,
她的侧脸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清晰可见。我的心脏突然停跳了一拍,
然后疯狂地撞击着胸腔。那不是林晓薇,又是谁?我僵在原地,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。
晓薇,我的女神,正卖力地伺候着车里的男人。当那个男人转过头时,
我认出了那张令人作呕的脸——周新。4周一上课,林晓薇坐在我前排。她突然转过身来,
手指卷着发梢,眼睛里闪着那种刻意装出来的天真和炫耀。“陈默,你知道心悦会所吗?
”她故意压低声音,像是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,“肯定没去过吧?那里吃顿饭,
人均5000。”我低头翻着课本,没接话。她见我不理她,更来劲了,“上周六,
周新带我去吃饭了,太高级了,算了,跟你说你也不懂。”她撇撇嘴,“那味道,绝了。
”我抬头看她,她嘴角还挂着那种得意又轻蔑的笑。“是啊,”我平静地说,“那味道,
恶心死了。”她一愣,显然没听懂我的讽刺,还以为我在嫉妒,得意地转回去了。晚上,
我心情糟透了,约了大罗和小罗出来喝酒。“操,这女的**搞笑。”我灌了口威士忌,
“竟然在我面前炫耀周新带她去心悦会所吃饭。
”大罗冷笑:“她不知道心悦会所是你家开的?
”小罗摇头晃脑:“这女的要是知道你是陈家的,估计当场就能跪下来。
”我烦躁地又灌了一杯。就在这时,酒吧门口一阵骚动。“**的!**!”熟悉的声音。
我们转头看去——周新醉醺醺地拽着林晓薇的头发,把她往门外拖。林晓薇哭得妆都花了,
高跟鞋都掉了一只,狼狈不堪。“周新,你放开我!求你了!”她挣扎着,声音发抖。
周新狞笑着甩了她一巴掌:“装什么清高?你不是挺会舔的吗?”酒吧里的人都在看,
但没人敢管。林晓薇一抬头,突然看到了我,眼睛一亮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,
哭着喊:“陈默!陈默救我!”周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,醉眼朦胧地打量我,
咧嘴一笑:“你谁啊?滚开,别多管闲事。”我本来没想管,听到这话--那一刻,
我脑子里闪过她在停车场卖力伺候周新的画面,闪过她在教室里炫耀的样子,
闪过她现在的狼狈……“操!”我抄起桌上的酒瓶,两步冲过去,照着他脑袋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砰!”玻璃炸裂,酒液混着血从他额头流下来。周新踉跄两步,瞪大眼睛,
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动他。“**……”他捂着脑袋,眼神阴毒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
你活不过明年!”“哈!”我笑了,热血上头,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“那你现在就得死!
”他又摔在地上,我冲上去还想补两脚,大罗和小罗赶紧拽住我:“够了!再打真出事了!
”旁边已经有人掏出手机在拍。周新捂着脑袋爬起来,恶狠狠地盯着我,但没敢再动手,
只是撂下一句:“你等着。”然后跌跌撞撞地走了。林晓薇瘫坐在地上,妆哭花了,
裙子也扯乱了,抬头看着我,嘴唇发抖:“陈默,谢谢……”她配不上我的愤怒,
只配得到我转身时带起的那阵风。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转身就走。第二天,视频就传开了。
糟糕的是:罗毅被人认出来了。“活该,谁叫他爹官最大。”我心里幸灾乐祸。
有人配的标题是——《富二代与官二代酒吧火拼,为女人大打出手!》评论区炸了:“**,
这谁啊?这么猛?”“被打的那个好像是周家的?”“牛逼,敢动周新,背景得多硬?
”学校很快找我谈话。校长亲自来我家,和我爸在书房聊了一个小时。出来时,
我爸表情平静,只说了一句:“去英国吧。”我点点头,没反驳。我被开除那天,
林晓薇在校门口堵我。她眼圈红红的,像是哭过,第一次露出那种“诚恳”的表情,
声音软软的:“陈默,对不起……是我害了你。”我看着她,突然觉得可笑。
“你知道心悦会所是谁家的吗?”我问。她一愣,摇头。我笑了笑,没再说话,
转身上了车。后视镜里,她还站在原地,一脸茫然。她永远不会知道答案了。
5我是提前到的伦敦,大英帝国在我脑海中的印象,我还停留在历史书中。
当我站在皮卡迪利圆环的霓虹灯下,
看着那些裹着Burberry风衣的英国女人踩着细高跟从我面前走过,
轻声细语地说着“ExcuseMe(借过)”,身上飘来各种香水味时,
这让我感到目不暇接和心满意足。我喜欢伦敦--她风情万种!不像国内,
街上的人们永远像在参加一场没有终点的竞走比赛,总是摆出一副时刻准备互相撕咬的架势。
反之,如果知道你是二代,那又是另一副嘴脸,正如川剧中的变脸,
一脸的谄媚和毫不掩饰的讨好。所以在国内,我得装——装低调,装正经,装得像个隐形人。
当然,人类骨子里的贪婪都一样,但这里至少明码标价,像哈罗德百货橱窗里的标牌,
连小数点都清清楚楚。我终于可以不用那么累地做回自己了。因为在伦敦--没人认识我,
没人在乎我爹是谁,更没人会在乎我是否搂着金发妞进酒店。这里自由!
纯粹的、**的、用英镑就能买到的自由。但很快,我又开始憎恨伦敦!
这里的环境傲慢而压抑。风中的冷空气随时像记耳光甩在我脸上,
而建筑却无声地透露出大英帝国的傲慢。每天早上,
酒店服务生都会端来那套该死的英式早餐——水煮蛋像没发育好的脑仁,
培根油得能当镜子照,焗豆黏糊糊地瘫在盘子上。
连我家保姆都知道“早点绝不能吃罐头食品!”我终于理解英国人为什么热衷下午茶?
因为他们的早餐难吃得让人活不到午饭。更要命的是,太阳一落山,这城市就跟着打烊。
我想吃杂酱面--那种黑黢黢酱料包裹着,细细的黄瓜丝躺在表面,闻着就得劲的酱香面。
我想吃烧烤——那种炭火直燎的、孜然辣椒面往死里撒的、油滴在炭上"滋啦"一声的烧烤。
结果走了两个街区,愣是找不到。到伦敦不过几天,我就有个惊人的发现。
平静的自由的心的《是的,我是二代》无疑是一部优秀的作品。故事情节紧凑,人性描绘细致,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。
《是的,我是二代》这本书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奇幻和梦境的世界。作者平静的自由的心通过精致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,创造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故事。主角周新伦敦林晓薇的形象饱满而真实,她的勇气和智慧让人为之倾倒。整个故事扣人心弦,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神秘感。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,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。这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,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奇和温暖。
《是的,我是二代》这本书带领读者进入了一个神秘而充满魔力的世界。作者平静的自由的心通过精彩的叙事和细腻的描写,将主角周新伦敦林晓薇的冒险之旅展现得栩栩如生。她的聪明和勇气令人钦佩,读者会被她的坚持和追求所感染。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,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喜连连。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,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。这是一本故事饱含魔幻与冒险元素的佳作,读者会在其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喜和快乐。
《是的,我是二代》是一本充满温馨与感动的小说。作者平静的自由的心的文笔流畅而细腻,他通过淡淡的叙述将温馨和隽永的情感传递给读者。整个故事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,各个情节有机地连接在一起,使人不禁陷入其中。主角周新伦敦林晓薇的形象鲜明,她的坚韧和冷静给人以力量和勇气。这本书让人久久不能忘怀,每次翻开都能重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