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袭第一后,四大女神争着护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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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袭第一后,四大女神争着护短

逆袭第一后,四大女神争着护短

逆袭第一后,四大女神争着护短

作者:仙沫老6

分类:都市

状态:已完结

时间:2025-06-13 10: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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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简介:月考放榜日,全校震惊:万年吊车尾的我竟考了第一。班主任当场撕我卷子:“作弊的垃圾!”校花霄芸芸突然拍案而起:“我亲眼看他刷题到凌晨!”学霸女神叶欣颜推了推眼镜:“这套超纲题,现在做给我看
精彩节选

月考放榜日,全校震惊:万年吊车尾的我竟考了第一。班主任当场撕我卷子:“作弊的垃圾!

”校花霄芸芸突然拍案而起:“我亲眼看他刷题到凌晨!

”学霸女神叶欣颜推了推眼镜:“这套超纲题,现在做给我看。

”温柔学委温倾雨调出监控:“老师,机房摄像头没坏。”傲娇富家女王语琳冷笑:“道歉,

否则我爸明天就让校董换了你。”放学樱花树下,霄芸芸揪住我衣角:“陈言辰,

你突然开窍该不会是因为……”我耳朵发烫:“嗯,你说过年级第一才配当你的青梅竹马。

”1四月微凉的空气里,漂浮着粉笔灰和青春期特有的躁动。月考放榜,

教学楼前的公告栏成了风暴眼,里三层外三层裹满了人。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兴奋的蜜蜂,

焦躁地撞击着耳膜。“**!陈言辰?第一?眼花了还是世界末日了?

”“倒数第一变正数第一?这跨度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吧?”“肯定是抄的!绝对抄的!

他坐叶欣颜后面!”我的名字,陈言辰,三个方方正正的字,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,

烫在榜单最顶端的位置。周围射来的目光尖锐如针,混杂着震惊、鄙夷和**裸的怀疑,

几乎要在我单薄的校服上戳出洞来。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背脊,指尖在裤缝边悄悄蜷缩,

却固执地没有低下视线。目光掠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,掠过那些无声的嘲讽,最终,

落向人群后方那个纤细的身影——霄芸芸。她微蹙着眉,清澈的眸子穿过攒动的人头,

直直地撞进我的眼底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还没来得及捕捉她眼神里更多的信息,

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猛地劈开了嘈杂:“都给我让开!”人群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,

哗啦一下裂开一道缝隙。班主任刘秃子,顶着他那标志性的、油光锃亮的地中海,

带着一股能把粉笔灰点燃的怒气,像一辆失控的推土机轰隆隆地碾了过来。

他绿豆般的小眼精准地锁定了公告栏顶端的名字,那张刻薄的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“陈!

言!辰!”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唾沫星子,“好啊!好得很!出息了啊!

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玩这套?!”他根本不等任何人反应,甚至没有看我一眼,

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敏捷,猛地扑到公告栏前。那双沾满粉笔灰的胖手,

带着一股毁灭般的蛮力,狠狠抓向我那张贴在榜首的、墨迹未干的试卷。刺啦——!

尖锐的撕裂声,像布帛,更像某种尊严被活生生扯碎的哀鸣。白花花的试卷碎片,

如同被撕碎的蝴蝶翅膀,从他指缝间纷纷扬扬地飘落。有些打着旋儿,轻轻蹭过我的脸颊,

带来一阵冰凉的、屈辱的刺痛。“作弊的垃圾!”刘秃子捏着残留的试卷残骸,唾沫横飞,

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,“滚去操场跑二十圈!跑不完别想进这个班门!

丢人现眼的玩意儿!”他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扭曲,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“厌弃”两个字,

仿佛我是什么散发着恶臭的污染物。空气凝固了。所有喧嚣被瞬间抽空,

只剩下刘秃子粗重的喘息和试卷碎片飘落的细微声响。无数道目光,

或同情、或幸灾乐祸、或麻木地聚焦在我身上,像沉重的枷锁。我的喉咙发紧,

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,脸颊滚烫,但胸腔里却一片冰凉。我张了张嘴,想辩解,想怒吼,

想把这屈辱狠狠砸回去,可舌尖像是被冻住了,一个字也挤不出来。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,

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带来一阵尖锐的钝痛。就在这时,一个清亮、带着压抑不住怒气的嗓音,

像一道劈开阴霾的利剑,猛地刺破了死寂:“刘老师!”声音不大,却像按下了暂停键,

让所有窃窃私语瞬间消失。人群齐刷刷地分开一条更宽的通道。霄芸芸站在那里,

校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,那张素来带着明艳笑意的脸此刻绷得紧紧的,眼神锐利如刀,

直直钉在刘秃子脸上。“你凭什么撕陈言辰的卷子?”她一步步走上前,

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,清脆的质问掷地有声,“就因为他平时成绩差,这次考好了,

就一定是作弊?这是什么逻辑?”刘秃子显然没料到校花会第一个跳出来顶撞他,愣了一下,

随即更加暴怒:“霄芸芸!这里没你的事!他什么底子我还不清楚?他能考第一?

母猪都能上树!不是抄叶欣颜的还能抄谁的?”“抄?”霄芸芸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,

那弧度没有半分暖意,只有冰封的怒意,“我亲眼看着他!每天晚自习最后一个离开教室!

图书馆闭馆的音乐响了才走!周末一整天泡在自习室!咖啡杯堆得比书还高!

他刷题刷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,您在哪?在梦里数钱吗?”她的话像一记记重锤,

砸得刘秃子脸上肥肉一抖,也砸得周围同学一片哗然。无数道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,

这一次,少了许多鄙夷,多了几分惊疑和探究。刘秃子被噎得老脸通红,

指着霄芸芸的手指都在哆嗦:“你……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!

他那种人……”“他那种人?”又一个冷静得近乎漠然的声音插了进来,像冰珠落在玉盘上。

叶欣颜从人群边缘缓缓走出,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细框眼镜。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平静,

没有看刘秃子,也没有看我,

只是径直走到讲台边——那里散落着几份刘秃子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备用空白卷。

她随手拿起一份,又拿起一支红笔,在纸上飞快地勾画起来。

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。片刻,她停下笔,

将那份被勾画得密密麻麻的卷子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放在离我最近的课桌上。她的声音不高,

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教室:“这套题,数理化综合,难度系数0.85,

部分内容涉及大学预修。刘老师怀疑他作弊,不如现场验证一下实力?”她终于抬起眼,

目光穿过镜片落在我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冷静,“陈言辰,敢不敢现在做一遍?

就做我圈出来的部分。”空气瞬间被抽紧。那份试卷上的红圈,像一个个挑衅的靶心。

刘秃子先是一愣,随即嘴角扯出一个恶意的笑,仿佛已经看到我当场出丑的狼狈模样。

周围的目光再次灼烧起来,带着更浓烈的看戏意味。我吸了口气,

胸腔里翻涌的不再是屈辱的冰冷,而是被点燃的、带着火星的滚烫。我什么也没说,

只是大步走到那张课桌前,拿起笔。笔尖接触纸张的瞬间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
公式、定理、复杂的推导……那些曾经如同天书般的符号,此刻在脑海中清晰无比地流淌。

笔尖在纸上疾走,沙沙声连绵不绝,流畅得没有一丝停顿。难题?超纲?

在绝对的理解和熟练面前,不过是等待被征服的土丘。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,

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的轨迹和思维高速运转的嗡鸣。终于,最后一个数字落下。

我放下笔,抬起头。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份写满了解答过程的试卷,

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。刘秃子脸上的得意早已凝固,像一张滑稽的面具,

绿豆眼里只剩下呆滞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“不可能……”他下意识地喃喃,

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2“有什么不可能?

”一个温温柔柔、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响起,像春风拂过冰面。

温倾雨从人群后排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。她走到刘秃子面前,将屏幕转向他。

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学校监控系统的后台界面,

一个正在运行的摄像头画面正是……机房内部!角度刁钻,却恰好能覆盖大部分座位。

“刘老师,”温倾雨的声音依旧柔和,眼神却异常坚定,“您一直说机房监控坏了。

可后勤部的张师傅上周就修好了备用镜头,系统日志更新了的。考试那天机房的监控,

运行记录完整,需要我现在调出来看看陈言辰考试时的录像吗?

”“轰——”人群彻底炸开了锅!如果说叶欣颜的考验是实力的铁证,

温倾雨的监控就是釜底抽薪!刘秃子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,由猪肝红变得惨白,

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他嘴唇哆嗦着,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,

肥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矮了一截,

最后徒劳地嗫嚅着:“我……我那是……记错了……”“记错了?

”一个清脆、骄纵、带着十足冷傲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,带着金属般的质感。

人群像摩西分海般再次分开,王语琳抱着手臂,慢悠悠地踱步上前。她今天没穿校服外套,

只穿着里面的定制衬衫,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、却异常精致的钻石胸针,

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冷冽的光。她微微扬着下巴,像只巡视领地的骄傲孔雀,

目光轻蔑地扫过面如死灰的刘秃子,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、居高临下的笑意。“刘老师,

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,带着一种天然的、令人心悸的压力,

“我爸昨天还跟校董会的李伯伯喝茶呢。李伯伯好像提过,最近在狠抓师德师风?

特别是某些……对学生进行人格侮辱、缺乏基本证据就妄下定论的恶劣行为?”她顿了顿,

欣赏着刘秃子瞬间变得惨无人色的脸,慢条斯理地补上最后一句,

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:“您说,我要是把今天这事儿,原原本本告诉我爸,

再‘顺便’提一提您之前收受补习班‘咨询费’的那些小爱好……李伯伯会不会觉得,

换一个更‘德高望重’的老师来带我们这个‘重点班’,比较合适呢?

”“嗡——”整个教室彻底沸腾了!

惊呼声、抽气声、压抑不住的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!王语琳的父亲是校董?

刘秃子私下收钱?这信息量简直比陈言辰考第一还要劲爆!刘秃子彻底崩溃了。

他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抖着,豆大的汗珠顺着油腻的鬓角滚落,

砸在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。那身原本撑得紧绷绷的西装,此刻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,

挂在他佝偻起来的身体上。他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

手忙脚乱地扶住旁边的讲台边缘才勉强站稳。他看向我的眼神,

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卑微的乞求,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
“陈…陈言辰同学…”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声音,带着哭腔,“对…对不起!

是老师…是老师一时糊涂!老师错怪你了!老师向你道歉!郑重道歉!

”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,一边对着我的方向,

深深地、近乎九十度地弯下了他那肥胖的腰,那油光发亮的头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
巨大的喧嚣如同退潮般迅速远去,只剩下一种嗡嗡的余响在耳畔回荡。

我甚至没有再看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身影一眼,只觉得胸口堵着的那块巨石轰然碎裂,

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,带着微微的眩晕,席卷了全身。

放学的**清脆地穿透了黄昏的校园。夕阳的金辉斜斜地泼洒下来,

将教学楼旁那条樱花小径染成一片流动的橘粉。晚风带着暖意,卷起无数细碎的花瓣,

如同温柔的雪,无声地飘落,铺满了青石板路。我背着略显沉重的书包,

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在簌簌的花雨里。一天的惊涛骇浪,从巅峰到谷底再到戏剧性的反转,

像一场耗尽心力的长跑。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花瓣缝隙,在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。

刚走到小径的转角,那株开得最盛的八重樱下,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。“陈言辰!

”是霄芸芸。她背着双肩包,几缕发丝被风吹乱,黏在微红的脸颊上。

那双总是盛满笑意或狡黠的眼睛,此刻亮得惊人,像落进了揉碎的星光,

直勾勾地、带着一种不容闪躲的探究,牢牢锁定了我。我猝不及防,脚步顿住:“芸芸?

”她没说话,只是向前一步,伸出纤细的手指,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劲儿,

轻轻揪住了我校服外套的衣角。柔软的布料在她指间被攥住一小团。

飘落的樱花有几片调皮地落在她的发顶和肩膀上,她浑然不觉。“喂,

”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一些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,还有一丝紧绷的试探,

“你…你老实交代。”她微微仰起脸,夕阳的光晕勾勒着她精致的下颌线,

眼神执着地要望进我眼底最深处,“突然这么拼命,

跟开了挂似的……考到年级第一……”她顿住了,似乎在斟酌着最准确的措辞,

又似乎在鼓足最后的勇气。晚风吹过,卷起更多的花瓣,在我们之间打着旋儿。

她的脸颊更红了些,揪着我衣角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指节微微泛白。

“该不会……真的是因为……”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轻得像一片即将被风吹走的花瓣,

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,却又无比清晰地撞进我的耳膜,“……因为我说过,

只有年级第一,才配当我的……青梅竹马?”轰——!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
血液瞬间涌上头顶,脸颊和耳朵烫得像是要烧起来。夕阳的光似乎猛地强烈了百倍,

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撞得肋骨生疼。周围簌簌的落花声,

远处模糊的喧闹声,全都消失了。整个世界,只剩下她揪着我衣角的那一点微小的牵扯力,

和她那双亮得惊人的、带着紧张和期待的眼睛。喉咙干得发紧,像是被砂纸磨过。我垂下眼,

不敢再看她灼人的目光,视线落在她揪着我衣角的那几根白皙的手指上,又迅速移开,

盯着地上不断堆积的花瓣。那抹熟悉的、属于她的淡淡馨香,混合着樱花的清甜,

丝丝缕缕缠绕过来。沉默只持续了短短几秒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
所有的辩解、掩饰、玩笑话,在她那双眼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,瞬间溃散。“……嗯。

”终于,一个单音节从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,轻得像一声叹息,

又沉重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。声音出口的瞬间,我感觉自己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,

热度几乎要灼伤皮肤。几乎是同一刻,我感觉到自己垂在身侧的手,

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带着微微的颤抖,试探地、笨拙地抬起了一点点指尖,

小心翼翼地,朝着她揪住我衣角的那只手,靠了过去。风更大了些,卷起漫天粉雪般的花瓣,

簌簌地落满我们的肩头、发梢。3那个“嗯”字落地,仿佛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,

又像是点燃了某种滚烫的东西。指尖离她揪着我衣角的手背只有毫厘之遥,

甚至能感受到她皮肤散发出的微热。风卷着樱花,在我们之间打着旋儿,

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。霄芸芸的眼睛倏地睁大,像受惊的鹿,又像骤然点亮了亿万星辰。

她揪着我衣角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,随即又像被烫到般倏地松开,背到身后。

那抹红晕从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,再爬上纤细的脖颈,整个人像熟透的、裹着糖霜的水蜜桃。

“你、你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此刻全然失效,

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闪躲的眼神,“谁、谁让你当真了!笨蛋!”她猛地跺了下脚,

卷起一小片花瓣,转身就想跑。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。那只一直悬着的手,终于不再犹豫,

带着残余的颤抖,却异常坚定地向前一探,准确地、轻轻地握住了她刚刚松开衣角的手腕。

温热的触感,细腻的皮肤,还有她瞬间绷紧的脉搏,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掌心。时间再次定格。

“我……”喉咙依旧发干,声音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沙哑,

“不只是当真了……是想……想配得上。”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,却又无比清晰,

仿佛在心底演练了千百遍。霄芸芸的脚步停住了。她没有回头,也没有挣脱,只是僵在原地。

夕阳的金辉勾勒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,纤细,倔强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良久,

久到我以为心跳声会震碎这片樱花雨,她才极其缓慢地、一点点地转过身来。

那双漂亮的眼眸里,水光潋滟,羞涩还未褪尽,却又涌动着一种更明亮、更纯粹的光芒。

她微微仰着脸,看着我,唇角一点点、一点点地向上弯起,

最终绽放出一个比满树樱花还要绚烂夺目的笑容。“傻子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软糯,

带着浓浓的鼻音,像撒娇,更像确认。手腕在我掌心轻轻挣了一下,却没有用力,

反而像是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任由我握着。风拂过,漫天粉雪纷扬。

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,和掌心相连处传来的、越来越契合的温度。

4“年级第一陈言辰”这个标签,如同一颗深水炸弹,在平静的校园里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月考的风波虽然以刘秃子当众道歉并暂时夹起尾巴做人而告一段落,

但后续的涟漪却一波接一波。质疑的声音从未真正消失。总有人窃窃私语:“一次走运罢了,

看他下次月考还能不能保住第一。”“叶欣颜都说了那题超纲,他做得那么快,

肯定是之前做过类似的吧?”“温倾雨那个监控……谁知道是不是真的?

也许只是运气好没拍到呢?”“王语琳家再有钱有势,还能堵住所有人的嘴?

”这些声音像讨厌的蚊蝇,嗡嗡作响,挥之不去。刘秃子虽然表面上收敛了,

但他那阴恻恻的目光,时不时像毒蛇的信子,在我背后扫过,带着不甘和怨毒。

他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针对我,却在课堂上提问时,故意跳过我的名字,或者在我回答正确后,

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一句“嗯,坐下”,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权威的嘲讽。

真正的风暴中心,反而成了我自己和那四位立场鲜明的女孩。叶欣颜的行动最为直接高效。

第二天早自习,

一份打印得整整齐齐、还带着油墨香的崭新卷子就“啪”的一声拍在了我的课桌上。“这套,

”她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着冷静的光,“市里去年奥赛选拔的初试模拟题,

难度系数0.92,比上次那套更偏也更综合。下午放学后,图书馆二楼最里面靠窗的位置,

我看着你做。”语气不容置喙,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。她甚至没给我拒绝的机会,

说完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,留下一个清冷挺拔的背影。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
奥赛模拟题!叶欣颜这简直是把陈言辰架在火上烤啊!是想彻底验证他的实力,

还是想……看他出丑?温倾雨则像一阵润物无声的细雨。她作为学委,负责收发各科作业。

每次轮到我的作业本,她总会多停留几秒,指尖轻轻拂过写满解题步骤的页面,然后抬起头,

对我露出一个极其温柔、带着鼓励和赞赏的微笑。那笑容仿佛有魔力,

能瞬间抚平被刘秃子刁难或被闲言碎语刺到的不快。更让人安心的是,

她似乎成了我的“情报官”。偶尔经过我座位,她会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,

飞快地说一句:“刘老师下午好像要找年级主任‘汇报工作’,你小心点。

”或者:“三班那几个又在乱嚼舌根,不过放心,

我‘路过’的时候‘不小心’把水泼他们练习册上了。”她的“不小心”,

总是那么精准而富有技术含量。王语琳的护短方式则充满了大**的张扬和任性。

她似乎把怼刘秃子当成了一种新的消遣。数学课上,刘秃子刚在黑板上写错一个公式,

还没来得及擦掉,王语琳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刘老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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